outbox model 是这样的了，当你要查询某个用户的事件时会从这个用户配置的 write relays 上查询，当你要查寻某个帖子的回复时，会从主贴的作者的 read relays 查询，当你提及某人时事件会被发送到此人的 read relays 上…… 这种模式下客户端会自动连接许多其他 relays，这对去中心化是有作用的，当然牺牲了一些隐私，因为会连接许多你可能不想连接的 relays
要实现以上逻辑，客户端首先需要一种高效的方式查询用户的 relay 配置。现在大家的做法是将用户的 relay 配置发布到一些大型公共 relays 上，查询时也从上面获取。严格来讲我不应该将其命名为 big relays 应该叫 index relays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