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在大陆的社媒平台上,谈了 CCCP-Russia 的“两朝神棍” Анато́лий Миха́йлович Кашпиро́вский 搞的“电话麻醉”闹剧。而不能谈的相同剧本,则是被中共拼命吹捧的“针刺麻醉”。
在 2019 年发布的“官方微信”文章《壮丽70年·党领导中医药发展历程⑥:针刺麻醉推动针灸走向世界》之中,提到了“1971年,美国《纽约时报》著名记者詹姆斯·赖斯顿在受邀访问中国期间,阑尾炎发作。在周恩来总理的指示下,赖斯顿在北京协和医院做阑尾切除术,并应用针刺疗法消除术后疼痛。7月26日,《纽约时报》头版刊载了赖斯顿写的《现在让我告诉你我在北京的阑尾炎手术》,文章记录了有关针刺麻醉的内容,在美国引起轰动。”
实际上,从 NYT 的数字存档并不难检索到这篇特稿——前提是,你能找到正确的标题:Now, About My Operation in Peking。中共报道中的“阑尾炎”,显然是传统的“老中加戏”手段。至于所谓的“引起轰动”的另外一种说法,也可以是“引发学术争议”。
在原文中,James Reston 明确了在手术中使用的麻醉剂,利多卡因和苯佐卡因:
“Wu Wei‐jan of the Anti‐Imperialist Hospital’s surgical staff removed my ap pendix on July 17 after a normal injection of Xylocain and Benzocain, which an esthetized the middle of my body.”
而针灸、艾炙这两种“东方秘术”的登场,则是在术后感到不适时采取的“治疗手段”:
“However, I was in consider able discomfort if not pain during the second night after the operation,……
That sent ripples of pain racing through my limbs and, at least, had the effect of diverting my attention from the distress in my stomach.……”。
显然,任何在二十一世纪具有现代医疗与生理常识的正常人,就不难注意到其中的问题:一位缺乏医学教育背景的“新闻人”,在缺乏对照组、生理数据的情况下,仅以主观柑橘的孤例,试图论述这种“医疗技术”的实际效用,没有任何学术争议才真是见鬼了。当然,“共产主义的幽灵”只是一种隐喻。
而在中国政府这篇报道中,作为“针灸麻醉先例”之一的上海市第一人民医院,在 2024 年 8 月 1 日发布的采购询价公告中(项目编号:2305042053),也很诚实地列出了“麻醉输注泵”与“呼吸麻醉机”条目。
http://www.natcm.gov.cn/hudongjiaoliu/guanfangweixin/2019-05-29/9898.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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